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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下科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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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原来远在隔壁的日本小学生也懂这个道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也只能按时来吃饭了。”

  这种时候,只能打个幽默,顺利成章下台。

  “那个......我是担心哥哥你饿死之后,灵魂还在桌前解题,导致整个房间阴魂不散,到时候只能以低价租出去......”门外的声音一本正经而道,丝毫听不出开玩笑的意味。

  三无+毒舌,是这样的。

  科执光捂了捂被戳痛的心脏,倒抽一口凉气,槽点深刻到难以下嘴。

  憋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来了来了。”科执光叹着气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他顺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

  可动作做到一半,他才记起,这是穿越前的习惯动作,现在自己没戴眼镜。

  推开房门,步入客厅——

  客厅同样不怎么宽广,但好歹连着阳台,空气畅通,阳台外是城市的钢铁丛林,新干线在不远处的高架桥上呼啸而过。

  这里是东京杉并区区的某个低端公寓内,从阳台望去是丸之内线,从公寓大门走出是一片不怎么热闹的商业区,这栋公寓就这样不协调地立在其中。

  咖喱的香味溢散在客厅里,一个看上去满脸忧郁惆怅的中年男人盘膝坐在茶几前,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衣,翻动一份报纸,叼着一根廉价的香烟。

  一家之主,秋生正一,职业是出租车司机,在日本也算是一个收入不低的职业,尤其是在这个有土豪愿意花100万日元打5分钟车程的年代。

  而坐在他旁边的,也是刚才叫科执光出来的吃饭的孩子,是他七岁的儿子,秋生熏。

  对,没错,真的是儿子。

  无论他的声音有多软糯,坐姿有多乖巧,面容有秀气,但他确实是儿子没错。

  他的发型是娃娃头,这个发型似乎又叫......妹妹头,据说是他爹带他出去理发的时候,店员没注意到这是个男孩,顺手就给他理成这样了。

  年轻女主人的照片挂在墙上,只可惜已经灰白了,从容貌上能看出儿子显然是随母亲的。

  这里,就是科执光所寄宿的家庭了,一个仅有老爹和儿子的简单家庭。

  寄宿也是留学的一种形式,好处是能更好地融入当地,观察家庭百态,只是费用稍微高了一些。

  “熏啊,早上给你买的豆浆,你喝了吗?”科执光坐在了旁边,声情并茂的关切。

  “喝了。”熏点点头,澄澈的目光有点三无少年的质感。

  “那南瓜呢?”

  “吃了。”

  “真乖,那木瓜呢?”

  “吃了。”

  “很好,明天继续。”科执光满意地点头,他已经连续一星期给熏吃这些当早餐了。

  没问题,按照这个食谱下去,接下来还有木瓜牛奶,木瓜鲫鱼汤,蜂蜜花生等一系列健康食物。

  过世的夫人您放心,生儿育女的后两个字,就由在下来帮您完成!

  “放心,明天我不会再吃这些了。”熏的眼色忽然暗沉了下来。

  “啊这,这是为什么?”

  “我去图书馆查过资料了,关于以上三种食物的共通功效,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忽然好心地想要给我买早餐。”熏空洞而幽怨地盯着科执光,身上冒着丝丝的黑气,声音也有了些小小的起伏。

  科执光砸了咂舌,发出切的一声。

  生儿育女养成计划宣告破产。

  对这个世界的留念值-1-1-1-1......

  “执光啊,你最近一个星期很努力啊。”秋生正一翻动着报纸,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啊,浪子回头嘛,有兴趣的话我床底下的东西可以过继给秋叔你。”科执光也捡起了一份报纸,认真翻阅了起来。

  他并非是在报纸上看新闻,而是找商机,看看能不能发现优衣库等八十年代中期日本后起之秀的品牌,提前重仓入股。

  但很可惜,就最近一星期的读报研究,并没有找到类似的名字。

  也许这就是世界线的不同,杜绝了像自己这种穿越者企图一发彩票暴富的小算盘。

  “哼,那么健全的书,等熏再长个五岁就能看了,你也是好意思留给我?”秋生正一不屑地耸肩,发出一声讪笑。

  男人带孩子就是这样,丝毫不避讳这些该避讳的。

  熏在面无表情地吃着咖喱,姿势和发型一样端庄乖巧。

  “话说都这个时间点了,比赛应该要到后半盘了吧。”秋生正一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6点,电视台的黄金时段。

  在沙发和坐垫下一顿翻腾,终于在角落里抠出了遥控器,调至NHK电视台旗下的体育频道,秋生正一所说的比赛正在如火如荼进行——

  也不能说是如火如荼,因为这比赛可以说是很安静,很难一眼看出激烈与否。

  围棋比赛,这就是电视上所播放的内容。

  空旷而静谧的和风房间内,一张棋盘置于中央,对弈的双方对峙而坐,摄像头打在空中,刚好览尽整张棋盘的风貌,以及.....双方落子时的手势。

  摄像机也偶尔切换视角,给到两位对局者的面部特写。

  执白的一方,名叫直坂藏之介,段位是八段,是个发丝工整而苍劲的老人,戴着黑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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