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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云的季节孙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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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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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的柳树下正看着我。是章佳梦。

雨水从树叶的叶尖滴落,正砸到她的头和肩膀上。我走向她,“你傻吗,我要是不回来呢!”“那我就一直等。”雨水从她头顶流入眼睛混着泪水在流出来。

我拉起她的手,“这么凉,感冒了怎么办。”

章佳梦轻轻的摇头“我不冷。”

看着她身上已经湿了一半,“不冷个屁。”我拉着她往道边走,她没问我去哪,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师傅去“一江春水”。

车上我俩脑袋上还滴着水,章佳梦用手想帮我擦脑袋上的水,我拿掉她的手告诉她不用擦,我为我在网吧的装逼行为而自责,不要那面子会死吗,让她下雨天在外面等我,我要是晚上回去怎么办,我看着章佳梦,她正死死的用手抓着我的胳膊,似乎生怕我跑了。下了车,我拉着她冲进了宾馆,两部一个台阶进了216。进门我就亲她,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再到眼睛,然后到嘴。我的手也开始脱她的湿衣服,一把扔到床头上,章佳梦也帮我脱,也一把扔到床头上。那是边亲边脱最自然的一次,章佳梦黑色的内衣解下掉在床边,我们倒在床上,她蓝色的牛仔裤,黑色的内裤,没有了。我蓝色牛仔裤,黑白条纹的内裤,不见了,它们从来没那么配合过,就像自己瞬间生出了翅膀,不知飞去了何方,两个石头吊坠不停的在碰撞,我觉的头晕目眩,章佳梦流着眼泪,外面的雷声很大,我们抱在一起翻滚着,带走她身上的寒冷,取走我身上炙热的熔岩。

5

我靠在床头吸烟,看着章佳梦光着屁股把我们的湿衣服往衣挂上挂,然后在回到床上,钻进被窝,贴着我胸口。章佳梦告诉我,她真的想明白了,她爱我,她不会和于震在联系,让我相信她。我说无所谓了,但章佳梦坚持让我相信她,我说好,又亲了一下她,还让她吸了一口我的烟,我满足极了。不过我又开始害怕她离开我,我想到王小雨的“背信”,我开始想怎么才能让她对说的话负责,我需要一个证明。我想到了技校的时候,某些个同学喜欢哪个女生,就往胳膊上烫烟疤,或刻字,我当时就觉得他们很彪,脑子不正常,有疼又丑。可现在我看着怀里的章佳梦,“我们去纹身吧。”

她头也没抬就说“好。”

我问她“你真愿意?”

章佳梦才抬起了头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们明天去,你请假吧。”我觉得这事越快越好,不能拖。章佳梦说好,问我纹什么,我也没想好,我俩开始研究纹什么,在哪纹。我问章佳梦你想纹什么,她说纹什么都行,我让她纹什么就纹什么,这让我的眼泪都好流出来了。我脑细胞疯狂的运转着,想把这个低俗可耻的事情想的艺术些,可我没有艺术细胞,1个多小时后最终我只想出两套方案:

一套是,我俩各一艘迷你小帆船在波浪上航行,我的在左肩,她的在右肩,我的船帆上是“梦”字,她的是“冉”字。

第二套是,是2条鱼,就是图形鱼,很小,小帆船也是,都是几何图形的那种,不是什么很复杂的像社会大哥的那种的鲤鱼。位置还是一样,我的在左肩,她的还是在右肩,鱼的眼睛里,她的是“冉”我的是“梦”。

我知道往身上纹字这很低俗和幼稚,可我就是想让她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晚上我没有去上班,实在是不想去,就跟曹一血说我感冒了,曹时没说什么,反正是周末了,其实我不用请假也可以,只是那一次给我骂怕了。打完电话,我和章佳梦继续聊着纹哪套好的问题,一直在床上躺到10点多才回家。7点多的时候张亮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我和章佳梦在一起。张亮没多说什么就是“哎呀!”一声,边笑边叹着气。我问他有事没,他问我明天去不去老许那,我说明天和章佳梦有事,去不了。然后转头我问章佳梦明天让张亮陪咱去啊,章佳梦说好。

“你明天下午再去大连市行不行?陪我俩去个地方啊!”

张亮问我“去哪,什么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

“别太晚就行。你晚上去上班吗?”

我告诉他今晚我不去上班了,张亮说了句“哎!注意身体啊!”便挂了电话。

6

第二天下午我和章佳梦还有张亮相约在楼下小花园。张亮拎着老许的鞋先到的,问我去哪,我说去纹身,他吓了一跳,问我你俩一起纹啊,我说对啊。听完他又唠叨了一大堆没用的。大概就是你可想好了啊?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还有什么章佳梦纹完你俩以后要分了,她以后怎么办之类的,在我眼里全是废话。

没多一会章佳梦来了,准备打车往街里走。我说咱们去哪纹,街里是不是有?章佳梦看着我说,她不知道。张亮说你俩真行,都没打听哪家好就要纹身,纹坏了看你俩怎么弄。我说不都一样吗,反正有的是,去了再看吧。

到了街里,我们逛都没逛,下车就进了一个商厦。在二楼看见一个柜台写着“纹身”两个字就走了进去。里面有个女的,我说纹身,她说行,跟她来。

我心想“不在这里纹?怎么弄的跟地下党似的。”

我们跟着她走出商场,又过了马路,转弯进了一个居民楼,3楼。屋里很暗,有一台电脑,还有纹身设备,电脑旁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哥。

给我们送到地方,那个女的就走了。我看着章佳梦好像有些害怕,我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用眼神告诉她“没事,咱们纹的简单。”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像张亮一样,看的懂我的“眼语。”

纹身大哥问我们谁纹,我拉着章佳梦说“我俩。”

“纹什么?”

我说纹两条鱼,我俩人一只,怎么怎么样,我跟他一顿形容词,可他还是不懂。大哥说你上网找看看有没有图,我说不用,你拿纸我给你画,你照着纹就好,大哥听完愣了一下,给我拿了笔和纸。我拿起笔开始画起来,我画的很好,也很快,因为太简单了,大哥拿起来说就这个?我说是,我想起鱼眼睛里有字,我又拿过来填上字,然后告诉他我的纹这个字,她的纹这个,大哥哦了一声“行,可以!”

“多少钱?

他又看了一眼长8厘米宽4厘米的图形鱼,抿着嘴皱着眉“这个得每人50元。”

张亮看着我,意思说太贵了,而且这地方看着像地下窝点,不正规。我看着他,我知道,我又不傻,可我着急,我要是着急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告诉纹身大哥“行,纹吧!”刚说完,章佳梦从包里拿了张100元付了钱。

这我已经不意外了,不知从何时起 ,不管干什么章佳梦总是抢着付钱,有的时候只能我俩比谁付钱快。多年后才知道原因嘛,就是那次在厂门口卖手套被她看到了,为了让我别在那么干,还不伤我自尊心,就一切花钱的地方她抢着付,能给我省点就省点。

章佳梦说她先纹吧。大哥让她脱掉上衣,张亮知趣的说去门口等。章佳梦坐到椅子上,露出黑色的内衣,头发拨到前胸,看着我。我坐在她对面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没事一会就好,她抿着嘴点了点头。

纹身机的针嘴划过白嫩的皮肤发出“滋滋”声。一开始的时候章佳梦紧皱着眉低着头喊疼,白色的胸部在抽泣,眼泪不段的掉到我手上,我有些心痛,用力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章佳梦低着头,咬着下嘴唇,我知道一定很疼,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15分钟后针嘴离开了通红的皮肤,章佳梦小心的穿上衣服,大哥叮嘱她不能碰水,穿宽松的衣服,等结痂掉了才能洗澡,也不能使劲搓它。

换我纹时,章佳梦喊张亮进来了,站在我的身后瞅着,她在我的对面握着我手。大哥拿起“笔”,还是“滋滋”熟悉的声音,真的很疼,就像刀片在一点一点的划,可我知道不能表现出来,那样她会担心,我便装着没事一样,看着她。可头上的汗总是不听话,顺着脸颊往下流,章佳梦又开始流眼泪,问我是不是可疼了。我心想,这不废话吗,你不刚纹完吗,我皱着眉头,我不想看她哭,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似乎闻到了烤羊肉串的味道,你闻没闻到?章佳梦“噗嗤”笑了一下,一只手擦了下眼泪,说我讨厌,这时候还开玩笑。纹身大哥也笑了,使劲的来回划我的肉,似乎是觉得大点火烤会更香。我更疼了,不在说一句话,也不在看章佳梦,低着头心想着,草拟妈什么时候好,太疼了。章佳梦似乎听见了,焦急的问张亮好没好,什么时候完事,怎么还没好,张亮从进来就一直盯着看,一个屁也没放,是不是吓傻了,过了几秒才说“恩,快了,马上就好了。”五分钟后,我慢慢的站起来,张亮帮我套上了上衣。

从纹身店出来,小白给张亮打电话,问我们在哪了,他找不到。原来在章佳梦纹时,张亮在门外打电话问小白去不去大连市找老许玩。小白总算是放假了,说去,一会过来找张亮,当张亮说我和章佳梦纹身时,小白说现在就过来。

小白来时说还是孙大哥狠,纹身,还想拍我肩膀,我赶紧跑了。我们4个在街里的“德克士”要了4杯饮料,坐着聊了会天,他俩就坐火车走了。我问章佳梦你回家被你父母发现怎么办,她说她穿睡衣没事,叮嘱她回去后好好休息,我俩也各回各家了。

晚上的时候我用淋浴冲了冲下半身,然后用毛巾擦了擦上半身,就侧身躺着睡觉。可是睡不着,后背火辣辣的,我给章佳梦打电话,她也没睡,说睡不着,很热,她还穿着睡衣,不敢脱,怕早上她妈进来看见。我只能安慰她,说我在电话里给你吹吹风。章佳梦就“嘿嘿嘿”的小声笑,让我给她吹,我就对着话筒“呼呼”的吹气。

7

第二天早上,像往常一样,起床就往厕所走。结果被在沙发上抽烟的孙国辉看见了“你这是粘上去的还是纹的,来来,过来我看看。”

我知道我过去他肯定会用手去摸,说不定还能搓搓看看是不是真的是纹的。我说了句“粘上去的。”便赶紧拿起衣服套上。

孙国辉吸了口烟“我也不管你,你也不用那样。”我没回他,我不想气他,赶紧穿上裤子,刷了牙,去同辉网吧练级去了。

走在路上,我用手伸向后肩摸了摸,已经结痂了,硬硬的,我轻轻的摸起来。可我摸不出来是鱼的形状,不过手感还不错,一会光滑一会粗糙,还有点痒。到了网吧,四周看了一下,这时候网吧里我认识的只有从林林,我在他旁边小心的坐下。他问我这是怎么了?痔疮犯了?我说你才有痔疮呢,我纹身了,我怕猛的倚到靠背上把结痂碰坏。从林林听完就扯着我衣服要看,我不想跟他闹,看就看吧,结果跟我想的一样,他嘲笑了我一番,说我纹的什么玩意,这么小也叫纹身?这纹的什么?我说是鱼,他又哈哈的笑,说他还以为是个□□了。我只能说他不懂艺术,一个四肢发达的人会懂吗,几何图形他都不知道指的是什么,要不是我怕弄坏了纹身,我一定拍拍他的大脑壳。

我们玩起了“冷雨江湖”一直玩到晚上9点多。中间我俩去附近的煎饺店吃了些煎饺,从林林问我通不通宵,我觉了有点累就说算了,回家了。下了机器出了网吧门口,我给章佳梦打了个电话,她一天都没个动静,听筒里一直是彩铃的声音,直到那首《丁香花》快唱完,章佳梦才接。

“干嘛呢,才接电话。”我有点不爽。

“没干什么。”章佳梦的声音很空旷。

我觉得她没在家,“你在哪了?”

“在外面。”

我是越听越不对劲“在外面?在哪?都谁?”

“就是跟朋友,有点事,一会我给你打”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赶紧又拨了回去,又是“丁香花”我开始讨厌它,又是很久章佳梦才接电话,“你到底在哪了?你又去找那个傻逼于震了?”我能感觉出电话的那头有别人,而且是男人,反正章佳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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