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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江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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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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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窈一时吃痛, 死死的咬着下唇,细碎的嘤咛及时逸在唇间。

一对秀致的眉头轻蹙,谢槐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轻轻摁过她的脚踝,“这里?”

其实不止是疼,她的罗袜半褪,他粗粝的指腹状似无意刮过, 甚至带起一阵痒酥酥的触感。她的裙裾摊在塌沿上,无措的捏着手,这让她很不自在。

江窈当然不会肯对他说这些,试图从他掌心里逃离,不着痕迹的朝边上挪过去。

“做了亏心事就装哑巴?”谢槐玉看出她的企图,也不拦她,等她挪到一半又重新捉住她, 这次没有碰到她脚踝, 而是拿捏在上三寸的位置, “亏你做的出来。”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奚落她的“亏心事”, 还是在指她在他面前耍小花招。

她猝不及防遭他这么一拉,有些狼狈的仰头摔在塌上,鬓边的珠花一颤,落下两缕碎发垂到肩头, 谢槐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十分乐在其中的模样,她撑着手肘坐正身子。

江窈耳根一热, 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看他,倒很像是虚心。

直到脚踝一凉,谢槐玉低眉,似乎是在端详她的伤势,江窈眉目一跳,她心虚个什么劲啊,他说得理直气壮,唬人的功夫一套套的,随口就给她扣个帽子,这谁受得了?

“别……”江窈倾身去拽他的袖口,她挺佩服自己的韧带,练了那么多年民族舞没白练,戏没拍几部,敢情都用到现在了。

而且和谢槐玉有段时日不见,蒙上脸光听他这话,她还要以为他是江煊附体,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跟个小媳妇似的,弄得她像个负心汉,做了什么玩弄他的事一样。她冤枉啊,再说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撩完就跑的人。

江窈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她好像没有色迷心窍,对他做过什么越界的事情吧,连手都没正经摸过一回,唉,即使有过她也不记得,也有可能是酒后误事说过什么糊涂话,这玩意和男人床上话是一个道理,她觉得他应该给予理解。

反正她不记得的事,她是不会认账的。

江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倒是他对自己做过不少越界的事,逮到点机会就开始戏弄她。

“谢相莫要不分青红皂白。”她的语气不善,“我光明正大,还怕你这个?”

她的罗袜滑落,露出细嫩又白净的肌肤,清瘦的脚踝,踝骨的位置有些红肿,脚趾像嫩藕芽儿似的。

谢槐玉的声音变得低哑,“合着你还想和他光明正大?”

她想过挣扎,不安的扭动着腰,恨不得起身和他打一架。

计划的很完美,事实上,下一秒他已经扼住她的膝盖,江窈再也动弹不得。

她伸手去推他,谢槐玉压过她的手背:“别动。”

江窈一点儿都不喜欢被人掌控住,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这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无意间牵扯到脚踝,丝丝麻麻的痛感,她自己也不好受,雾蒙蒙的眼眶,泛着泪光,无奈又拿他没办法。

她气极了,干脆拿话噎他:“你才是没心肝的,你这个浪荡登徒子,你还棒打鸳鸯,不像我为人磊落,你每天一睁眼都想着图谋不轨……”

“该!”谢槐玉吐出一个字。

江窈更无力了,枉费她浪费精力给他批这么一连串的罪名,结果他不为所动,可见她再说什么不好听的,他都会自动产生免疫。

她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便嗑到他的虎口上,嗷呜一口咬下去。

谢槐玉没说话,她的唇柔软又温润,如果不是她在暗自较劲的话,看起来倒很有缠绵的意味在里面。

其实她也是心疼的,主要是舍不得他那双手。本来挺无暇的,被她这么一咬,一排红彤彤的牙印,深浅不一,怪难看的。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到处祸害人。

认真说起来,谢槐玉浑身上下最祸害人的应该是他那张脸,至少在她目前看来是的。

若是能在他脸上啃一口就好了,她肯定让他分分钟破相,不仅不能祸害人,只怕到时候都没脸见人。

越想越不像话了,江窈偷偷拧一把胳膊肘,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啊,时刻保持清醒。

“现在扯平了。”江窈移开眼,索性眼不见为净。

谢槐玉从柜子里取出药酒,均匀的摊在掌心里,抹在她脚踝上。

他不回应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

江窈从底气十足,一下子变得心虚不已,好像她在无理取闹,而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自己计较。

不得不说,谢槐玉推拿的手法真不错,乍一看挺像那么回事,江窈觉得他都可以开个瞎子按摩店,何必要死磕在大邺的朝政上,弄得大家都不安生。她的目光落在他眉宇间,他的山根挺拔,眉眼染墨,甚至她都能想到他戴眼镜的样子,别人戴的话可能真的是瞎子摸象,他戴的话就不一定了,她不介意当一回象的。

小姑娘是个惯会小题大做的,一丁点痛都能被她哭得泪光花花,眼下都没再吱声,想来是舒坦的。

谢槐玉将药酒收拾好,没有再和她为难,“是我害的你受伤?”

“不是。”江窈老实道,她一向都很通情达理,她可没有他那些歪风邪气,成天颠倒黑白。

谢槐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那算什么扯平?”

江窈瞥到他虎口上的牙印,学他的口吻回敬道:“该!”

谢槐玉给她倒了杯茶水,“我确实是该。”

江窈怔愣的接过茶杯,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甘苦的茶香在喉头弥漫,“你似乎很熟悉这里?”

谢槐玉嗯了一声,没有告诉她原委的意思,“你出来身边都不带人的么?”

“连枝不是人?”江窈抿了抿唇。

谢槐玉问她:“你在觅渡湖钓到过鱼没有?”

“这是自然。”江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预感不妙,“难不成这里住着土匪?”

谢清嵘这个为老不尊的,也不知道是太寂寞还是什么,以前觅渡湖畔到这个时节都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偏偏都是空手而归,这里头的玄机么,看破不说破。

都是拜谢清嵘所赐,谢槐玉严肃的点头:“对,就是土匪。”

“你少糊弄人。”江窈才不信他的鬼话,长安郊外会有土匪?简直是笑话,说谎不打草稿,以为自己好骗不成?

谢槐玉没有和她争执,江窈看着他的背影,着急的喊住他:“你做什么去?”

“……我去找连枝来接你回去。”他的语气平淡。

假惺惺,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摆明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亏她还当他真的改性,现在还不是急猴猴的想把她交给连枝。

江窈没好气道:“弄得谁稀罕见你似的。”

“你这是在……”谢槐玉回头看她,她留给他一道侧脸姣好的轮廓,就差用后脑勺对着自己,“不高兴么?”

凭什么都听他支配,他愿意背就背,愿意走就走,说句话没头没脑,傲娇个半死。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公主好么,他拿谁的俸禄吃谁的饷,放在现代他都该对自己感激涕零,谢谢老板常挂嘴边,换句话说,她就相当于他的衣食父母。

她心里叽里呱啦想了一堆,脸上绷得很紧:“我没有。”

谢槐玉“不想我走?”

“谢相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功夫,真是一如既往啊。”江窈毫不顾忌他,揉了揉脚踝,确实比先前舒服多了。

她抬眼看着他,他的眸光深邃,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莫名升起一种羞.耻感来。真不要脸,该羞的该是他才对。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咬他,既小家子气又于事无补,她应该一脚踩到他脸上去的,反正他没皮没脸的。

但是江窈也只敢想想。

“你在国子监,安分点,别给我沾花惹草。”谢槐玉一本正经道,“陛下当初让你进国子监,也不希望看到今日的局面。”

什么今日的局面,说得她做了什么多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抬光熙帝出来说事,也真有他的。

江窈犯嘀咕:“痴心妄想……”

谢槐玉听的清楚,故意戏弄她,“你说什么?”

江窈眉眼弯弯,笑得不太真切:“谢相说的话,我都铭记在心呢,时刻不敢忘。”

谢槐玉朝她摊开掌心:“我送你。”

江窈拿着鸡毛当令箭,手朝袖子里缩了缩,“不是你叫我别沾花惹草么?”

谢槐玉没动,唇角微翘:“跟谁学的?挺能耐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什么人教的。”江窈故意指桑骂槐,“一肚子祸水,能有好么?”

谢槐玉忽然倾身,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漩涡,令人沉沦,“你祸害我就可以了。”

江窈假装没听到他这话,事实证明,人不要脸,真的可以天下无敌。

这一日的意外,也不是没有好处。

江窈顺理成章的休起假来,倒不是她擅自给自己放假,光熙帝亲传的口谕,等她脚伤痊愈了再回去继续念书。大概是谢槐玉的紧急措施做得好,托他的福,她没受多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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