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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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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知道孟林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果不其然孟林扔下王才的案子开始协助周和。</p>
<p>郑元洲笑道:“无碍,他替我们除掉这些麻烦反倒省得朕亲自出手,那些人知道的可不少。”</p>
<p>于井道:“他这人从来是对事不对人,他要是知道清武派的事都是你一手策划恐怕这朝堂他是不会再待下去了。”</p>
<p>于井所说的郑元洲都考虑到,所以他才暗中助伍勇离开,事情还不能就此败露即便孟林能从那些血刀会的弟子口中问出些什么也无关紧要 ,不出意外的话伍勇应该会去投靠另一个门派,清武派一事自然不可能光靠一个血刀会。</p>
<p>而他要再借孟林之手。</p>
<p>“那天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顶撞朕,恐怕就已经做好要离开朝堂的准备了吧。”郑元洲气愤说道。</p>
<p>于井粲然一笑,“可他现在不还是在查案嘛,若他真想离开也不至于躲在烟雨楼三天,最后还跑去接管王才的案子,我看他不回大理寺应该只是跟你置气而已。”</p>
<p>“都多大的人了。”</p>
<p>文心殿内书香袅袅,那万卷书陈列有致可于井却是在通顶书柜上胡乱翻将其弄乱了来,郑元洲喝着茶继续阅着府衙呈上来的奏折,没有理会他的无理。</p>
<p>“陛下,那本专门记载千域的《千域简录册》你放哪了?”于井边翻找便说道。</p>
<p>书柜前顿时满地都是书册,郑元洲抬头看他在一旁胡乱翻找,也不恼,问道:“你找它做什么?”</p>
<p>“算上路程现在也应该过了沧州地界,再过半把个月就能到云州了,若是在快些说不定中秋佳节就不用在那些小客栈里过,能在皇城里过上一个中秋,也好让他们回去向自己的族人吹嘘我们这儿有多繁华。”于井缓慢爬下下木梯,手里拿着一卷书。</p>
<p>千域与云州自郑启在位时便交好,期间西域与云州时常互派使者来往学习,此次千域前来传授的据说是古老的制冰之术,而云州早已派过使者在千域常驻所以形成了只有西域派使者来的单一方局面。</p>
<p>“哪里用他们吹嘘,我古薇本就繁华昌盛。”郑元洲看着他手中的书卷,笑道:“若是想知道前来的使者每年都会有名单,你现在看它有什么用?”</p>
<p>于井道:“有些好奇那里的人的习性而已,就是简单看看。”</p>
<p>于井将那书卷放到郑元洲的桌上,又回身去收拾那些掉落在地的杂记文史,收拾着,他突然说道:“陛下真的放心让平怀王府世子去处理清武派的事情吗?”</p>
<p>“他是朕的皇弟,朕信得过他。”</p>
<p>“可世子曾说过相比这朝廷之上的钩心斗角,他更喜欢修真门派的自由自在。”于井的语气略带不满,不知是因为郑元洲的安排不满还是其它原因。</p>
<p>郑元洲闷声喝茶,面色却渐渐不悦,“虽然你一直不待见他,但筱河的能力有目共睹的,况且平怀王府迟早是他的,这条船多一个人日后就多一份把握”。</p>
<p>于井知道郑元洲有些生气了也不再谈起上官筱河,他将书卷都归回原位,站于郑元洲身旁,俯身说道:“陛下放着清武的两位公子不管只怕日后会是**烦,风语阁与朱雀宫表面上虽是归附朝廷,可暗地里所做之事却常常与朝廷背道而驰,他们三家向来关系甚好清武派的事只怕他们没那么容易。”</p>
<p>见郑元洲不语,于井顿了顿说道:“陛下是念及儿时旧情?”</p>
<p>郑元洲长叹一声,“这皇位坐久了,真的会使人沉溺于无上的权利当中,可这权利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君王不该有的怜悯与仁慈,多余的怜悯与仁慈,它会是皇权道路上的必须要拔掉的一根刺,一根扎在野心上的刺,在拔掉那根刺之前,朕还是一个有着怜悯之心会念及旧情的人。”</p>
<p>宫墙楼阁秋风呼啸而过,似悲悯之声。</p>
<p>风入古室,孟林身后的木窗微微作响,半杯茶冒着热气搁在两人之间,周和挠挠头也不知刑部这是为何,“我刚进门下人就给我送来了,问他们也只是摇头不语。”</p>
<p>其实周和已经猜到只是不说,最后审问血刀会余孽的是刑部,但能让刑部将审案的供词以及血刀会的案卷亲自送来这府衙的就只有那皇位之上的人了。</p>
<p>孟林没有打开桌上的书卷反而是不屑一笑,道:“看来我们的皇帝陛下还是很关心百姓的,这些案卷和供词想必和我们知道的相差无几,伍勇还在潜逃若是能把他抓到,可比那些血刀会弟子交代的东西有用。”</p>
<p>周和问道:“那刑部此举是为何?”</p>
<p>这话中的另一意思是问皇位之上的人为何要如此。</p>
<p>孟林也猜不透,既然郑元洲如此重视血刀会这一案子想必这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p>
<p>孟林道:“其意为何大人不必多虑,眼下要紧的是把伍勇找到,还有找出血刀会余下的小据点以及合作的帮派,一个血刀会不可能拐得了这么多孩子。”</p>
<p>“已经安排人手在城中乔装调查了,只是血刀会这么大的动静,那些人恐怕不会再轻易露面。”周和将搜查的名单给孟林报了一遍。</p>
<p>那些小据点他倒是不感兴趣,只是其中的一个地方孟林倒很是留意在心。</p>
<p>孟林伸了个懒腰,腰间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他直咧嘴,他昨夜是在府衙过的夜,睡惯了绵柔舒适的大床再像以前一样睡硬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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