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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周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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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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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里躺稳,白鸦就挤了进来。

这木箱本就不大,睡一个人已是极限,如今硬塞了两个人,先不说比艳阳天高了些许的白鸦感觉如何,单是艳阳天这里,顶头顶脚的,躺得一点都不舒服,加上木箱里还有股樟脑丸的气味,熏得艳阳天脑门发胀,他捂着脑袋蜷起小腿背靠着木箱一面轻吸进一口浑浊的空气,再瞅那白鸦,他和艳阳天面对着面,抱着胳膊,缩得更厉害,好像练了缩骨大fǎ,整个人都小了一圈。

白鸦呼吸轻,频率低,似是不用呼吸就能活个一年半载,可纵使这样,艳阳天还是很快就觉得箱子里氧气不够,喘不过气了。他胸闷得厉害,自己呼出的气搅在了一起,上一波和下一波呼吸几乎没有间隔的喷到白鸦的脸上又在他自己鼻下徘徊,他尽量压抑控制,可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自觉间竟带高了黑箱中的温度。白鸦本闭上了眼睛,大约是觉察出了艳阳天的异样,他稍微拨开了点靠近他头顶处的移门,然而从外面流进来的空气既不新鲜也不清透,倒是有点屎尿味夹在里面溜窜进来,艳阳天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白鸦立马捂住他嘴,关上移门,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低声对艳阳天道:“你别想引起太多人注意。”

这么长按了会儿,艳阳天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白鸦感觉手心里凉凉的,没有半点呼吸的温度,他一愣,松开手抓住艳阳天肩膀摇了两下。艳阳天全身软若无骨,双眼紧闭,白鸦急了,狠掐他人中,可艳阳天还是没半点反应。白鸦又是摸他手腕又是贴过去听他心跳,好在艳阳天心跳和脉搏犹在,只是整个人都变得无声无息。白鸦心神难安,想了片刻,翻身爬到艳阳天身上,心一横,深吸了口气,凑到艳阳天嘴边,嘴对着嘴给他做起了人工呼吸。这么反复送气,挤压胸口数次后,艳阳天终是又喘上气了。他一睁眼看到跨在他身上的白鸦似是一下就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皱着眉心看着白鸦,眼里羞愤交加,扭过头去用力擦嘴,用力咳嗽。白鸦这次也不拦着他了,让他咳个痛快,可屋里其他人不干了,左邻右舍都敲起了木箱,咒骂声不断。白鸦拍了拍艳阳天,道:“你躺靠外面的地方去。”

艳阳天翻了个身,没理他,白鸦推着他过去,两人在木箱里一阵折腾,再躺下时白鸦已经出了一身臭汗。为了节约空间,白鸦把手伸到了艳阳天脖子下面,揽着他睡,艳阳天背对着他,开了点门缝透气,白鸦盯着他露在头发外面的耳朵看了会儿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白鸦这一觉睡得闷热异常,连在梦里都不踏实,热得厉害,倒不是梦到自己摔进火炉,也没梦到自己去了沙漠,反而是在一片碧绿的池子上,驾了叶扁舟徜徉,湖岸边春色怡人,正是海棠花开的季节,可他还是热得不停出汗,热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热得和坐在他身上的人抱到了一起。那个人身上也好热,衣服湿成了一匹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布,这匹布挂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办法,他只好把它扯下来扔进水里,没了衣服,那个人脸就红了,他脸红得好看,怎么样都好看,他长了张艳阳天的脸。可在梦里,白鸦哪管他是不是艳阳天,他热得不行,抱着他才觉得有点凉意,说来也怪,两人都热得往外冒汗,可抱着他就是舒服,就是不愿撒手。艳阳天也不反抗,任由他贴着抱着,白鸦就更大胆了,由着体内的燥热劲儿,凑上去亲艳阳天绯红的脸颊,红透了的耳朵。他一遍一遍吻他的嘴唇,他的眼皮,他甚至听到艳阳天对他说:“舔我的耳朵……”

他乖乖照做,揽着艳阳天的腰,把他抱起来,撩开他耳边的发丝,舔他的耳朵。他能感觉到艳阳天在他怀里轻轻颤动,汗水腻在他皮肤上,他整个人都变得更湿更滑,他的手指便顺着这汗水的流向,一路从他脖子摸到他后背,再滑落到他腰际。他身上好香,有花的香味,也有药的苦味。他和他接吻,搜刮他嘴里的所有味道,感觉世上所有的味道都被他吃了个遍,到后来就只剩下甜味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抱着他亲个不停。他把他在船上放下,咬他的下巴,亲他的锁骨,他始终有一只手是抱着他的,紧紧贴着他,不愿离开他。在他的手指碰到艳阳天大腿内侧时,艳阳天忽然抖得更厉害,他好像哭了,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到胸口,再从他小腹滑过,流进了他身下的黑色毛发中。白鸦突然觉得一阵羞耻,可他没有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梦里的他手指灵巧,对男人之间的熟捻异常,他亲艳阳天的,吃到那顶端黏稠的液体,他的手指探进了艳阳天的身体,他又把他抱起来,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自己已经的顶住他的。他摸他的脸,问他:“要不要和我做快活的事情?”

艳阳天的眼神明亮,眼角蔓延出一点湿润的韵味,兴许是春光作怪,将他好看的五官笼上了一层的怪雾。这雾是潮的,是湿的,是难以捉摸又有迹可循的,它们扑打在他身上,逼迫他在欲望面前低下了头。无风无浪的池水中,小船浮浮沉沉,岸边的海棠花好似开到了他身上,粉色的花影欺压着他白洁光滑的皮肤,看得白鸦脑袋里唯剩下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后来艳阳天的手垂到了水里,头发也是,他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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