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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周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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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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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话,屋里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广播里放上个世纪的情歌,绵柔温软。情歌唱到一半,黑衣人接了个电话,他说电话时全程看着艳阳天,对方说什么他都只应一声,挂了电话后他走到艳阳天跟前,质问道:“刘老板没去云城,懿老大出事后隆城只进不出,刘老板失踪不见,满城的人都在找他,那些放火的人是什么人?”

艳阳天奇怪地看他,黑衣人道:“好,你不说,我就去找上次那个陈十七问问。”

话到此处,他家大门被人踹开,窗外跟着连闪进两道人影,从大门进来的人脖子一昂,道:“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

艳阳天再看那从窗口进来的人,一个年轻人眉目轻佻,冲黑衣人吹了个呼哨,道:“追你可追得够吃力的,这地方和迷宫似的,还好我廖晓白聪明过人……”

站在他身侧的另一个年轻人打断他道:“廖老师你技不如人还非得抢着这个追人的活儿干,能不丢么……要不是陈前辈寻人有方……”

他模样嚣张,锋芒毕露,说话时倒敦厚老实。廖晓白听了,翻个白眼,冲到艳阳天面前,一把抱起他,道:“得了得了,高少爷你也别废话了!先救了艳阳天再说!”

黑衣人哪能放任他们在自己家撒野,赶紧要去抢艳阳天,可他两个跳步过去,双拳轰出,高少爷单掌轻轻一推,一道红色屏障从天而降,竟将黑衣人反弹开去。黑衣人倒退三步,握紧拳头看着高少爷,惊讶几乎溢出眼眶。高少爷兴奋地呼喊了声,在原地跳了两步,挥了下拳,嘿嘿一笑,比了个挑衅的手势。

廖晓白这会儿已经抱着艳阳天到了窗边,他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带艳阳天先走,回头见!”

黑衣人忙要去追,陈十七喊住他道:“你说得没错,人是我找去的,我们几个无论是谁出面,艳阳天师傅肯定不会跟我们走,再说你也会心情戒备,恰逢刘斩风失踪,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

他说时朝高少爷使了个眼色,两人朝黑衣人一拥而上,黑衣人与陈十七还算能切磋较量,但是无奈遇到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高少爷,论身法没身法,论套路没套路,可论内力他又属绝对上乘,轻轻一抬手就能将人震出好远,简直不可理喻,难以琢磨!这两人一同袭来,黑衣人很快就难以招架,不出十招便被陈十七五花大绑扔进麻袋,扛在肩上运出了家门。

黑衣人在麻袋里一路颠簸,半小时后他才被人从麻袋里抓了出来,抓他出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女子,见到是他,眼睛瞪如铜铃,啪啪两个耳光就打了上去。陈十七在旁劝道:“好了蓝婶,放他下来说话吧。”

蓝婶这才将黑衣人放下,她双手叉腰站在不远处,陈十七,廖晓白与那高少爷在黑衣人面前一字排开。廖晓白在吃一盘花生米,咋吧着嘴说:“你说说你叫什么?”

黑衣人扭头不理,廖晓白一拍手,道:“还真是艳阳天教出来的徒弟。”

陈十七打了个手势,让他暂且别说了,廖晓白耸耸肩,听陈十七道:“你绰号白鸦,干的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对不对?”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打听的倒清楚。”

陈十七道:“打听的不算清楚,连你属哪门哪派,同伙有谁都没打听到,只是这一年来你在外面干了不少活,非常活跃,才给别人留下了点印象。”

高少爷此时大手一挥,道:“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刘斩风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你收他的钱做他的买卖,他不给钱了,你能干?”

白鸦道:“你打听他干什么?”

高少爷拍着xiōng部道:“这姓刘的不是东西,我来除暴安良来了。”

廖晓白取笑他:“那你干脆杀光隆城所有人算了。”

高少爷想了想说:“不行,艳阳天师傅不能杀,他是好人。”

陈十七一拍桌子:“行了,你们两个要抬杠去外面,我这里要问正经事。”

蓝婶和他一个鼻孔出气,撵着廖晓白和高少爷走,屋里只剩下白鸦和陈十七,白鸦抬眼看看,陈十七便道:“你别想出去了,有高少爷在,十个你都打不过他。”

白鸦不悦,抿着嘴唇不说话了。陈十七喝口热茶,道:“我也不纠结你是不是周白清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同伙里是不是有个女的,最会用药,笑起来和狐狸似的;还有个男的,腿脚不好,爱穿一身白西装;再有个男的,年纪嘛,得快四十了,说话时总是笑笑的,凶起来也很可怕,十足笑面虎。”

陈十七一通说完,白鸦道:“不知道。”

陈十七道:“好,不知道就不知道。那我再和你说说周白清,六年前一伙江湖悍匪在泰国被捕,要押运去某城送审,江湖传言悍匪余党蠢蠢欲动,极有可能在押运途中发难,周白清既没有亲眷死于悍匪手下,也没因为悍匪造成任何钱财损失,可他听说押运一事后当下就主动请命,召集能人义士护送押运,我和周白清就是因为这件事结识。我和他虽不是拜把兄弟,也算得上生死之交,去年一场擂台赛,牵连出不少命案,周白清在擂台比赛后被人掳走,一年多来音讯全无。”

白鸦道:“那个艳阳天说周白清心口有疤,我心口没疤。”

陈十七道:“容貌能改变,疤痕能去除,你是不是周白清,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白鸦斩钉截铁:“我不是。”

陈十七拂袖起身,道:“你和艳阳天同时不见,你班同伙肯定要来找你们,倘若他们不来,那我们请的医生很快就要到了。”

白鸦挣了下将他双手捆在床头的绳索,不再说话了,陈十七叫来蓝婶,两人看守了他大约六个小时,廖晓白和高少爷来和他们换班。他吃喝拉撒他们全都照顾着,可白鸦滴水不进,粒米不食,陈十七他们这么接连换了四回班,白鸦无意从廖晓白和陈十七对话间听到他们提起一个姓傅的医生正在给艳阳天看病。这名字听到不过一天,白鸦就见到了傅医生本人,傅医生不苟言笑,眉眼却有些熟悉,白鸦盯着她看了会儿,傅医生便道:“你看什么?找傅珍珠呢?”

白鸦一愣,傅医生给他把脉,冷笑道:“被我说中了?”

白鸦道:“不认识什么傅珍珠。”

傅医生甩开他手腕,转而去摸他脖子和后颈三处穴道。陈十七在旁看着,低声询问:“怎么样?”

傅医生道:“能蹦能跳,绝食几天也死不了。”

陈十七道:“那……其他呢……”

白鸦咬牙挣扎,傅医生按住他肩膀道:“艳阳天说你之前每天给他吃一种药丸,我问你,那药丸哪里来的?”

白鸦道:“不知道。”

傅医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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