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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周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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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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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按住他后脑勺问:“我知道了,你那个高中生没法满足你是吧?”

艳阳天没有反驳,他第二次亲周白清,周白清抱紧他,心里骂着难听的字眼,可艳阳天身上那独有的气味黏着,盖着他,加上酒精作祟,很快他就晕头转向,和艳阳天亲到了一块儿去。艳阳天脱下了衣服,他去扯周白清的裤子,周白清把他压在床上,握着他手腕问他:“你可看清楚了,我不是你那个学生。”

艳阳天连连点头,他的手贴在周白清脸上,摸来摸去,嘴边挂着笑。

“你笑什么?”周白清捏他下巴,拍他脸颊,讽刺地说,“你没皮没脸地笑什么?多大岁数了倒长了见人就脱衣服的毛病?”

艳阳天似乎是不喜欢他这么多话,轻声叹息,上下看了看周白清,把手抽了出来坐起身,低头纽起了衬衣的扣子。周白清还跪在床上,他看着艳阳天的背影,他发觉五年的时光竟把艳阳天变成了一匹野兽,野兽毛茸茸的屁股上长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野兽不用看着人就能用自己的尾巴撩拨人,他那条无形的尾巴正撩着周白清的脚底,大腿,眼睛,还有他的心。周白清咬了咬嘴唇,一把掰过艳阳天的肩膀,压着他扒开他衬衣,连同他裤子也一起脱了,艳阳天起先还在发愣,随后便跟上了周白清的节拍,亲着他打开了双腿。

艳阳天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湿透,黑黑的散在枕头上,墨一样摊着。此番云雨许是耗费了他太多精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睡在床上,一只手在半空中摸索,周白清把脸凑过去,艳阳天迷瞪着眼,他的嘴唇上下动了起来,喉咙里竟发出了声音,开口说了句话。

他说:“苍山师弟……是你啊……”

他的手还贴在周白清的脸上,断断续续说:“我还想是谁一会儿带我在风浪里……一会儿又带我上了山,雾好大……我们在看日出……”

艳阳天睁开了眼睛,睫毛上挂着汗珠,他道:“我近来记性不怎么好……刚才都没认出你,你可别怪师兄……师兄老了……”

周白清出神地看着他,他不知道艳阳天是生了什么病,不仅行为反常连记忆都错乱,五年不见稀里糊涂地勾着他上了床,原以为他心里是还在怀念曾经的温存,可他一开口就把他错认成了袁苍山,周白清心下气愤,他想一巴掌打过去,告诉他,他不是他师弟,他师弟早死了,死在他自己手上,可他又下不去手,说不出口,周白清越想越气,气得要命,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艳阳天直起身,眼神定在了周白清身上,说道:“我们去云游四海吧,不管这些事情了,什么都不管了。”

周白清顺着他,憋出一个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你收过一个徒弟……”

艳阳天笑了笑:“你这是在取笑我?我自己还都没出师怎么收徒弟?”

周白清垂下头,他亲了下艳阳天的手指,艳阳天重新躺下,模糊地说:“我有些困了……”

周白清从床上下来,他亲了亲艳阳天的头发:“你睡吧。”

艳阳天的眼睛扯开了条缝看他,手拉着他的手,周白清微微一笑,抚摩着他额头说:“师兄你睡吧……”

艳阳天这才安静地闭上眼睛,他睡下后,周白清就走了。他在酒店大堂遇到了傅白玉,两人视线碰上,都认出了对方,同时停下了脚步。

傅白玉开门见山问周白清:“你见到艳阳天了?”

周白清点点头,又摇摇头,傅白玉皱眉,道:“怎么个意思?我听别人说他生龙活虎啊,要不是我飞机晚点错过了宴席没能见到……”

周白清不耐烦地打断她:“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他在楼上,1807号房。”

傅白玉道:“你在他那儿吃了瘪干吗冲我发脾气。”

周白清摆摆手,不悦道:“他的事以后别来问我。”

傅白玉嗤笑了声,不怀好意地瞅着周白清,周白清心里又是阵不快,大步行到酒店外,在寒意凛冽的春风中驻足站了片刻,头一低,往十字路口而去。周白清在外闲逛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在酒店套房里又睡不下,他和陈十七住一间,陈十七看他坐立难安,问他是看到了哪个武林高手,这么忧心忡忡。周白清板着脸不搭腔,陈十七笑道:“哦,知道了,艳阳天的事。”

周白清道:“有件事挺奇怪的,我出去一下。”

说完,他拿起外套穿上便走了出去。周白清辗转打听到了傅白玉住的房间,傅白玉这次以医护代表的身份来盯场,两人在酒店大堂又见面,周白清看到傅白玉穿着身白大褂,现下他有心情开玩笑了,道:“还没比赛就有人要急救了?”

傅白玉拍拍衣服说:“没呢,正试衣服呢,有人给了我好几个尺寸让我试,你说这背后的标志怎么这么难看?”

周白清看了眼,傅白玉这件白大褂背后绣着已经沿用了三届的龙虎相斗的标志,图有点大了,无论是龙还是虎都透着股杀气,从背后看有些像是hēi社会火拼时穿的制服。

傅白玉道:“本来想换的,找半天也没找到能挡风的衣服就穿这个下来了,你找我什么事?”

周白清道:“边走边说。”

他带着傅白玉去了酒店附近一家夜宵烧烤店,两人点了百来根烤串,半打啤酒坐在三合板钉出来的棚屋里聊天。

周白清先问道:“下午见到艳阳天了?”

傅白玉道:“见着了,半死不活的,老样子。”

周白清道:“傅医生,我下午听您的口气,您也有很久没见到他了?”

傅白玉道:“是啊,五年前在眉山分开后就没见过了,怎么了?”

周白清道:“我今天看到他时他还在喝药,他那个药……”

傅白玉连吃两根烤串,愤然道:“你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从眉山回来后我去他面铺找他,没人,打电话给你吧,你说他不见了,我倒是想给继续开药,灌他个三天三夜药的,可我上哪里去找他?后来也打听过好几次,都没音讯,我都当他死了!唉,早死早超生!就他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他不死,被人知道我给他看过病,我这女神医还当不当了?”

傅白玉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啤酒,周白清沉思数秒后,摸着下巴问:“那问题就来了……艳阳天今天喝的药是谁弄的,里头是什么,治什么的?”

傅白玉转了转眼珠,此时的眼神像极了傅珍珠,周白清一震,只听傅白玉道:“下午你和我说,他的事以后别来问你,现在又打听个没完,你到底什么意思?”

周白清喝酒,擦嘴,看向别处:“没什么意思,确实挺没意思。”

傅白玉笑了两声,正要说什么,烤串店里钻进来个妙龄女子,模样可人,扎着个马尾辫,穿短袖短裤,两条腿又白又长,烧烤店里的小伙计看到她,眼都直了。女子看到周白清,菜也不点了,笑盈盈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看了看傅白玉,问道:“没见过比赛前拉拢急救医生的,怎么,是想别人出了毛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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