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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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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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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也配?】。”
师飞羽顿时笑出了声:“好名字。”
三道菜连起来,怕就是裴凉送给皇帝的一句话了。
此时裴凉回头看向魏映舒,问道:“魏掌柜方才急于上第三道菜挽救局势,可见这道菜是倾注心血的,可否让我一睹?”
说罢不待魏映舒答应,师飞羽先替她将盖子揭开。
里面是一道摆盘美仑美奂,意境深远的菜肴,以数种飞禽走兽的肉烹制而成,不论色泽的搭配,还是口感的冲突,都处理得惊艳无比。
让人一看便能联想到大梁的地大物博,物资丰饶。
只是此时菜已经凉了,便是再如何好看,此时也让人提不起胃口。
裴凉问道:“魏掌柜先前的菜名都意境深远,想来这道也一样,这道菜叫什么?”
魏映舒还未从这状况中回过神来,诚然她不愿皇帝加罪于师将军,可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气派势头全是皇帝给的。
她心里是乐于以拯救者的身份重新出现在师将军面前,让他看清这世间到底哪个女子是值得的。
如今她的靠山倒了,前途不明,而本以为这次定能万劫不复的裴凉,还好好的在这里。
想到此,魏映舒悲从中来,期艾幽怨的看了师飞羽一眼,眼中仿佛有道不尽的万千真情。
她希望师将军即便如此,也能明白她的心意,便幽幽道:“这道菜,名为【天下苍生】。”
本是她打算用以说服皇帝,为天下苍生着想,也切勿对师将军鸟尽弓藏。
但师飞羽闻言却皱了皱眉:“天下苍生?若那蠢货心里有一丝半点为苍生计,这天下也不会这般千疮百孔了。”
说着问裴凉道:“我记得此女不是在坐牢?怎么在这里?”
魏映舒猛的抬头,不可置信师将军对她一片心意全然弃如敝履,甚至要追究前尘往事。
魏映舒忙到:“师将军,我虽则做无用之功,但还请看在小女的一片赤诚之心——”
“笑话,国有国法,你先施毒计谋害良民,后狐假虎威断诸多餐饮从业人的生计,你的赤诚之心作价几何?”
魏映舒不料连这个师将军都知道,但最让她难受的是对方对裴凉的回护之意。
她眼眶湿润道:“我机关算尽,全是为了得师将军高看一眼,便是稍作驻足,小女便也心满意足了。”
“我对他人如何,一切指摘我尽数承认也罢,只是唯独对师将军一片心意,却不掺杂质的。”
师飞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便是再说好话,我也不会让狱卒给了每日添碗肉,省点口舌吧。”
魏映舒悲痛欲绝——
师飞羽却是心中鄙夷,这种水准低下的话也拿到他面前卖弄,都不如他自己往日发挥呢。
说话间,魏映舒便被押了下去,越狱不足三月,又被重投监牢。
这次跟她一起进去的还有高乐章,毕竟假传官令也是犯法的。
皇帝的手指被剁,拟好圣旨吃完那【落荒而逃】和【抱头鼠窜】之后,便被带下去治伤。
但在场的大臣则没有这么幸运了。
师飞羽直接坐到了属于皇帝的主位上,环视那些大臣一圈。
众大臣两股战战,匍匐在地,哪有方才的倨傲得意之相。
其中一个近来的天子宠臣更是高呼道:“师将军文韬武略,国之栋梁,更立下不世之功。”
“如今天子年幼,社稷不稳,师将军正如那定海神针。臣等在此恳请陛下拟旨,敕封师将军为摄政王,以保大梁国柞延绵。”
“臣等恳请陛下拟旨。”
然而讽刺的是,莫说如今的天子是未断奶的小娃,甚至人已经抱下去睡觉了。
这声声山呼陛下,对准的又是师飞羽所在的上位,倒像是心照不宣的对着他山呼万岁一般。
若一般奔着执掌天下之野心的人,在这番昔日国之重臣的臣服表态中,置身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倒真可能飘飘欲仙,忘乎所以。
可师飞羽深恨这帮子国之蛀虫,受一帮蛀虫的拥趸,有甚豪气云天的?
于是他手掌一压,邱三响便出现在率先提议的那大臣一旁,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落地。
上一秒还一浪高过一浪的山呼,顿时如闸断的洪水一般,有几个同样靠着溜须钻营上来的大臣,当场吓得失禁起来。
便听师飞羽声音冰冷道:“无耻小人竟也敢妄议国事。”
他视线扫过下面丑态毕露的一众人,目光所经之处,是一张张惨白的脸和汗涔涔的额头。
最后师飞羽的视线却是落在他亲爹师侯爷身上。
师侯爷浑身一紧,他与长子素无感情,不过到底是生父,倒是不用忧心性命。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长子竟真的宫变造反,若先前还迁怒他连累自己,那么现在便是畏惧于这个自己或许从未了解,又严重低估对方野心与胆魄还有无情的长子了。
便听对方道:“父亲,我回军营前,记得确实交代过你,我婚姻之事自有打算,你只需敷衍拖延便罢。”
“为何方才先帝会口口声声提及,我与七公主婚约已定?”
师侯爷表情僵了僵,长子这都敢造反了,自然是厌恶被人操控之人。
他心里有些慌,硬着头皮道:“为父也是念及你已是适婚之龄,却房内空虚,那七公主身份尊贵,品貌绝佳,与你也不是不般配。”
“若以你这疏离冷淡的性子,我师家嫡系要延续香火,还得等多久,你便是不满,也体谅一番我做父亲的一番苦心。”
看了看裴凉,心下门儿清自己儿子怕是心仪这民女,又道:“你若早告诉为父已有心仪之人,我便也不做那恶人了。”
“为父又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
师飞羽笑了笑:“父亲一片苦心,我自是理解。”
“只往年父亲从未在意这后宅之事,一心向着朝堂,如今却行那内宅妇人之举,想必是家中无主母主持中馈,累得父亲这般操心了。”
“继母之事,虽则她触犯家法咎由自取,到底也有我的原因,做儿子的心中愧疚。更忘了父亲妻位空置,种种不便。”
“既如此,我今日便替父亲觅一贤妻,好解父亲后顾之忧,不必行那多余操心之事。”
师侯爷一懵,怎么也想不到长子是这个反应。
但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从殿外进来一个近五十许,长相普通,脸上已是细纹密布,气质却肃穆庄严,一丝不苟的嬷嬷。
师飞羽道:“这位严嬷嬷,一生侍奉过三位皇后,品性端方,正直规矩,堪为我师家主母。”
师侯爷都吓傻了,要说这嬷嬷跟他也算是同龄,但他身为一等侯爵,后宅妻妾哪个不是鲜艳秀美的娇妻美眷?
便是先前的师夫人柴氏,虽则嫁给他二十年,也是保养良好,近四十的年纪看上去不足三十。
以他的地位便是到了八十,身边的女人也是娇花般鲜嫩,哪里想到有天会娶一个满脸皱纹的嬷嬷?
师侯爷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师飞羽,师飞羽却挥了挥手,冷声下令:“将这些蛊惑君主的罔臣拿下,从罪论处。”
一时间大殿内一片哀嚎求饶,被迅速堵了嘴拖下去。
接着师飞羽视线落在师侯爷身上:“怎么了?父亲对这门婚事有何异议?”
师侯爷艰难的笑了笑:“没,为父自是有幸,觅得贤妻。”
至此,这场大戏也算是落下帷幕了。
裴凉有幸见识现场观摩宫变戏码,觉得值回票价。
此时大厅里除了收拾的供人,便只剩他俩还有三响四季了。
师飞羽不悦道:“刀剑无眼,今日你就不该来。便是你早有成算,也得考虑个万一。”
裴凉道:“这倒是说得我想不来就能抗旨不来似的。”
师飞羽道:“怎么不能?你直接杀了传旨太监,待宫内久等未归,过问盘查的时候,我早开始行动了,拖上一时半刻便是。”
见裴凉不以为意,师飞羽心里气闷,问道:“你有何自保手段?”
裴凉道“除了行宫内在进京前就安插的人手外,这个算不算?”
说着裴凉拧开一口锅的把手,那口锅本就做得别致,岂料把手竟是活的。
那木把拧下,竟是一把杀伤力极强的暗器,针针淬毒。
皇帝今日本就不是针对她,而是师飞羽,她作为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这些准备自保倒是够了。
见师飞羽还要唠叨,裴凉有些不耐烦。
便率先道:“皇帝禅位,接下来要忙的事有很多,不过首先便是清算入江南后,大肆敛财搜刮,扰乱市场的之辈。”
“新帝还在襁褓之中,这番更迭势必会让多方势力有所反应,至少一到两个,会趁此机会,试着冲击江南,意图吞下这块富饶之地。”
“今后一段时间你会很忙,好好干吧。”
师飞羽冷声道:“你在教我做事?”
裴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乖,别闹脾气,这是你自己的工作。”
“好好干活儿,武器军备粮草我不会缺你的。”
说着便径自出了行宫,毕竟富婆的重心还是工作的。
师飞羽回头,得意的对三响四季道:“看到没有?她缺了谁也不敢短了我的。”
三响四季:“……”
世子爷,咱就别说了,越说越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讲个笑话。
我跟基友醒来看见狗子在客厅尿了一地,她足足收拾了半个小时,我早餐都吃完了她还没吃。
正以为搞完了,转头看到空着那间卧室也被狗子弄脏了。
她就回头跟我说:“卧室里也有粑粑”
这时候我正好催她吃饭,就几乎同时指着早餐说:“你先趁热吃了吧。”
基友:“……你特么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巧?”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天的快乐源泉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