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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且许妙算申帷幄,越祸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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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刀风直冲,耿玉儿连忙后仰躲开,未挽的白发旋转如花轻绽,更是险险被削去发末一段。

  一刀刚过,直见破窗而跃进了一人手执双刀直直冲向自己的面门,耿玉儿摄于气势后退几步抽出腰间玉骨画扇去挡。

  打开扇面挡过先行的一刀转眼另一只刀也来势汹汹,耿玉儿一退再退直到墙角足间轻点云踏而上企图躲过一套攻势。

  谁知江水早勘破了他的意图,收刀旋身斜批将刀抛掷逼去而后身影如鬼魅胜过刀的轨迹。

  等她欺近耿玉儿身侧刚好又接住刀,横亘在他颈边。

  钝刀所在的地方浅浅沁出来一点血,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耿玉儿心有余悸。

  “小姑娘做什么这般急躁,上来就动手动脚得,打扰了我们这一番好事。”他侧过脸娇嗔般看向江水,“人家这边还没来得及怪你,你倒好给了哥哥一刀。”

  ......啧

  断袖啊断袖,真是江湖代有人才出,江水上下仔细打量了这人。

  与之前越生桑所注意的重点不同,除了如花颜色与天然神色,她一眼过去还瞧出了这人一身的虚浮毒素。

  “小姑娘怎么不说话,噫?莫不是看人家看傻了?”耿玉儿将玉骨扇合起来,两指按住扇柄将它轻轻搭在刀上,耿玉儿笑得纯良。

  江水也被他的美色晃神一瞬,问道:“问檀郎君,耿玉儿?”

  耿玉儿道:“自然是人家,小姑娘真有见多识广呀。”

  江水道索性给他塞了一颗暂时封住内力的药丸,拍他咽下去,而后上前用刀割开越生桑捆绑的绳索。

  身后耿玉儿被苦得直跳脚。

  顺势坐在床头,她问:“生桑预备怎么处置这家伙?”

  而那边耿玉儿居然丝毫不慌,灌下一口茶水,又坐在铜镜前细细端详自己的脸,悠哉游哉地梳理自己的头发,看到被削断的那一缕更是苦着脸心痛不已。

  饶是越生桑已经将江水当做好友,也未免有些尴尬,这怎么每次都是自己被断袖看上而后由江水来英雄救美呢。

  并且看看那个丝毫没有因为被封内力而觉得危险的耿玉儿,越生桑更是觉得困扰。

  “先不提这个,啊城可知我在此,没有叫他担心吧?”

  “他只知道你叫耿玉儿掳走了,”江水说着又想起来那个狗屁不通的诗,稍微侧过身看向耿玉儿,“相貌生得这般好,怎么写出来的都是些狗屁不通的句子。”

  “相貌好就够了啊,小妹妹~”

  耿玉儿毫不在意:“反正人家是个采花贼,写得好写的差谁在意呢。”

  江水扶额道:“......确实美貌......我们先回客栈找你家啊城,免得他担心,在商量他如何处置。”

  越生桑道:“好。”

  耿玉儿丹凤眼一横,颇有些女子娇嗔的意味:“嗯?好什么好?越公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怎么处置人家?”

  “卖到南风馆岂不是妙事一桩?”江水露出笑来,“恰巧在下最近有些穷困。”

  谁知耿玉儿又噗嗤一笑:“南风馆太不风雅了,与人家的美貌并不相衬。”

  江水虽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姑娘,也有些轻佻习性,但是总归这人是差点轻薄了生桑不免有些对待上的区别。

  她其实在窗外调息吐纳有段时间,自然听得这件房间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询问般看向越生桑,对方也有些哭笑不得,想来皮囊果然是有用的。

  同样是强迫手段的断袖之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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